办公室中冷气开得十足,我一下子沉着下来,把工作一件一件解决掉。
回到家一伸腿,解掉领带,我说:“老婆,拿杯冰冻薄荷茶给我。”
什么其他都不想,太热了,没有那付闲情。
妻微笑,似乎有点去慰的意味。
她倒底知道多少呢?
是夜我在冷气睡房,拥看毛巾被熟睡。
醒来精神非常好,于是建议:“老婆,周末我们去坐船如何?最小那个也应该学游泳了。”
她好脾气地说:“是,是。”
后来隔很久很久,也没有见到囡囡。
终于忍不住问;“囡囡呢?”
妻说:“她回纽约了,说香港不适合她。”
“啊,几时的事?”
“前几天,没告诉你。”
我口啜着冰茶,心头上不觉什么异样。
等下个回南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