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6年6月30日,晚上11:00,一辆从亚特兰大开往扭腰客的列车在巴尔的摩车站暂时停车,上面下来了一大堆乘客,其中有个东方裔的胖子,驾照上写着他的名字:比尔伊藤。
再确认了这只是个来马里兰州查账的脚盆裔商人后警察放他离开了,那名胖子点头哈腰的像条哈巴狗一样,让人提不起来兴趣。
在坐上了去酒店的出租车后那个胖子脸色阴沉了下来,没想到新哥伦比亚邦联的局势也开始恶化了,一切向西南邦联看齐,好在几天后就是鹰家的国庆节,现在为了求稳定不出事,一切还需要段缓冲时间,自己要是晚来半个月就没法正大光明的走在大路上了,到时候怎么去望海崖只能再想办法了。
没有过多的在巴尔的摩逗留,飞斋第二天就搭上了过路望海崖的客车,他这次要速战速决,必要的时候开传送离开,他预感自己临走时给望海崖留得那个烂摊子可不是这一年能解决掉的。
与此同时,在望海崖,暗堂庄园的旧址上,一大帮施工队在那里忙碌着,奥古斯特威廉暗堂从倒茶港回来了,带着自己那本《可比克酥》(奥古斯特:是《克鲁比苏》!)灰溜溜的回来了,教会结社一年前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整个东北地区的骨干和自己的家人在那场莫名其妙的事故中丧生后,自己一切都开始变得困难重重:资金链断裂,物价飞涨导致自己家族的财富锐减,大量丧失亲人的权贵家族与自己翻脸,最近三个月,自己遭受了不下于五次暗杀,最危险的一次炸弹就在自己不到十呎外爆炸。好在自己保镖素质过关,他自己顶多是受了一点伤,可保镖为他挡下了大量的弹片直接丧命。在dc和倒茶港以及扭腰客待不下去的他终于知道了,只有望海崖才是他的根。没有根的他,到哪里都什么都不是。
有些心灰意冷的奥古斯都威廉暗堂把自己的所有的储蓄都从银行里拿了出来,他要重建家族,只有强大的家族族作为自己的后盾,他才能进一步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他花了不菲的代价换来跟另两大家族的和解,为了维持小镇上的稳定,如果任何一个家族都无法稳压其他人,那么三角形就是最稳定的结构,只不过这回暗堂家族只能做个平衡砝码,没法像以前一样呼风唤雨了。
塞门格勒里从自家的咖啡馆离开,喝的醉醺醺的他放话这辈子再也不跟暗堂家族的人打交道,跟那帮家伙共事随时提防着被人捅一刀,现在暗堂庄园重建工作交给了他的小儿子汤姆,快要当爸爸的汤姆童鞋郁闷的呆在工地上监工,而他的老爹总是喜欢自己独自去已经建好但没客人的闹鬼矿山看看,反正望海崖的红树林没有太多危险的野兽,而他老爹能忘带回家的钥匙也不会忘带猎枪,家里面根本不担心他会出什么问题。
现在,坐在闹鬼矿山休息室的格勒里大叔郁闷的看着修好的矿山鬼屋,也许十年前这里会成为望海崖的新游乐园,但从今年元旦开始的大规模戒严禁令打击了望海崖的旅游业,今年全鹰家狩猎巡回赛停赛一年,去年的转机竟然成了绝唱,现在连镇上也开始宵禁了,自己舅舅亲自带人上街巡逻,说是提防兔家间谍。哪里有辣么多间谍!小镇上唯一的兔裔家庭已经被灭口了,方圆百里哪还能找得到活的兔裔呀!(去年底斑鸠集中营停业,里面关押的人员被转移到州立监狱)
现在闹鬼矿山已经真的成了鬼屋,冷冷清清的只剩下自己,就连镇上的沼气勘探队也走了(老板破产了),暗堂庄园重建是小镇上今年唯一的大活。
这td算什么世道!
现在鹰家除了黑西哥湾沿海一带其他地方已经开始显现出大萧条的前兆,多年的战争花掉了海量的财富,就算是掏空黑西哥和枫叶国也不能弥补这个巨大的空缺,商店里的货架也开始变得空荡荡的,要不是望海崖每家每户都有些自留地恐怕现在望海崖也要闹饥荒,玛丽大婶今年也大量的种甘薯,但望海崖的土地太过于潮湿了,加上盐碱度也不算低,产量并不是非常高,月光酒的产量也被削减了大半,就连自家店里的啤酒也不能放开喝了,有的时候自己巴不得能从地里挖出什么新品种的东东来酿酒,男人没有酒怎么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