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听说这帮人都有两下子,不是那些打把势卖艺的三脚猫功夫,很有看头。”
“是啊,赵兄,听说这摆擂的老头有个闺女,长得是美若天仙,这回,老头还要给她这闺女找一个如意的佳婿呢!”
“是吗?这可是好事儿,张兄,你可有机会了啊。”
“赵兄哪里话,我已有了糟糠,哪能再娶呢?”
“张兄,此言差矣,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很正……”
“哟,张兄,赵兄!久违了。”
“是周兄啊,这次也是特来观擂的?”
“欸,此言差矣,小弟不是来观擂,而是来打擂的。”
“哦哦,对了,周兄自幼习武,练得一身好本事,此次打擂,看来是势在必得啊。”
“对啊,周兄此番出手,必能被招为佳婿,那美人儿非周兄莫属啊。”
“张兄,赵兄言之过早了。小弟此次前来,乃是瞒着贱内,到时候娶到这吴棹安的女儿,如何对我那贱内说,小弟还犯愁呢!”
台下正乱着,忽听台上鸣锣三声,接着一阵鼓响。一位老者走到台的中央,向台下说:“诸位,诸位,请压言。老夫姓吴,我叫吴棹安。家住西安府泾阳县,家里世代习武。今日,适逢小女学艺出师,特延续家族的规矩,选了全国五十个县,巡回摆擂。一则给小女一个锻炼的机会,给我们吴家的人,一个与天下英雄交流切磋的机会。二呢,小女已年近桃李,未曾婚配。只因小女自幼学武,不愿嫁与庸庸碌碌之辈,只想嫁一个武艺高强,气度不凡的男子汉。所以,”吴棹安顿了顿,扫了一眼台下,“所以,本次擂台,也是为小女招夫纳婿,只要与小女年纪相当,未曾婚配,武艺精湛之人,均可登台比武。只要能赢了我们吴家三阵,即可迎娶小女,绝无反悔。当然,如若不为婚娶,也可登台切磋,我们非常欢迎。原则上,如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们将在此摆擂三天,希望诸位能踊跃上台。”
吴棹安说到这儿,台下是一阵的欢呼鼓掌。也有议论纷纷的。
“周兄,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了,人家刚才说的明白,未曾婚配者,才能参加打擂,你已有妻室,岂可登台啊。”
“赵兄说的极是,周某看来是没有缘分啊。”
吴棹安再次示意让大伙儿安静,“不过,咱们得把丑话说在前面,每一个登擂比武的朋友,都要先写一份生死状,因为打擂就是这样,刀来枪往,难免有磕磕碰碰,一旦如果在擂台上或是被打死,那可就听凭天命了,我们一概不予负责。当然了,我们的原则,就是点到为止,尽量不要发生伤害。”
吴棹安一说完这句话,台下的热情度就减了一半,而增加了许多唉声叹气的动静。
吴棹安接着说,“另外,我再说一下本次擂台的几个规矩,第一,不许使用暗器。比武,比的是真能耐,暗箭伤人,那是懦夫所为,我不否认台下或许有使暗器使的好的朋友,但是咱们这个擂台,不能用!这是其一,第二,本次擂台采取的就是一对一,单对单的打法。不允许出现抱团一起上的现象,这属于有违公平!我们不允许。第三,如果用兵器,无论什么兵器,刃上不许涂毒。咱们这是擂台,不是想法杀人的场所,有怨有仇,咱们台下随便报,可在这台上,不可出现用毒这种卑鄙的手法。”
台下于是想起一阵掌声,大伙儿都喊,“这擂台好,这才是公平的比武。”不过也有人起哄,“说了那么久,把闺女叫出来见见面!”“对,我们要看看今天的主角!”
吴棹安笑了笑,“那是自然,”转回头叫了声,“闺女,出来吧。”
没多久,从台后走出来一位女子,正是吴棹安的女儿,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娇羞柔弱,相反,却是一脸的英姿飒爽,可这张脸,却真的是如玉,似霜,五官玲珑,若天女下凡,眉眼中透着一股仙风之气。
姑娘站到擂台中央,向大家伙儿深施一礼,吴棹安对台下众人说,“这就是小女,小名换做嬨髹。今日免不了要与诸位高人较量较量,万望各位手下多留情。好了!老朽宣布,擂台比武,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台下有人高喊一声,“小美人儿,等我,我来也!”
后头就有人喊他:“周兄,回来,你有妻室了,你去干嘛?”
“哼哼,娶了这位天仙,回去我就把家里的休了!”
这擂台之上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