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冷钧顿时面如死灰,没守卫跟着,还单独骑马,万一生意外,她与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有危险的,“来人,立刻替朕备马!”说完迅走回房,换上一套黑色便服,当他再次回到大殿时,看到邵寒突然出现在门口。
“皇上,请问您要去哪里?”邵寒见他一身便服打扮,异样纳闷。
“寒,洁儿她私自出宫了,还骑马,她刚学会不久,又有了身孕,万一伤到如何是好?朕现在没心情,有什么事明天再禀报吧。”
“恩,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听到慕容洁有了身孕,邵寒很替他们高兴,但听到她不顾生命安危骑马出宫时,也跟着焦急起来:“皇上,到底生什么事了?不如臣跟您一起去找娘娘。”
“也好!”
最后,他们各自驾马,一前一后的出了皇宫。
富贵大酒楼。宇轩有点厌烦的看着眼前的人:“丞相大人……呃,应该称慕容老爷才对,您找宇某有何事关照?不过宇某申明在先,除了生意,宇某对其他事皆不感兴趣。”
慕容悻悻的看着他:“宇老板之前那个计划,既能赚大钱,又可以抱得美女归,为何停止呢?这好像不是你的一贯作风。”
“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祝福,只要她快乐,其他都无所谓。”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宇轩心驰神往。
“哼,是吗?宇老板觉得她会幸福吗?破镜难重圆,有裂痕的东西怎会完美无缺?”见他一副伟大的样子,让慕容强仿佛见到自己那个不孝子,不禁冷哼出来。
“宇某不懂慕容老爷什么意思。”宇轩面带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老夫告诉你,淳洁皇后未被赐封前已经进过一次宫,而且还流产过,宇老板会相信吗?”
“慕容老爷,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即使对皇上有多不满,也不应该诽谤娘娘的声誉。”
“老夫是否乱说,自有知晓,老夫今天来,不是想攻击或者诽某人,只是想把一个事实告诉宇老板而已。”接着便把慕容洁如何代替慕容夕进宫,如何流产,然后如何失忆等全都说了出来。
宇轩听完后,目瞪口呆,不断呢喃着:“怎么可能?皇上对她那么好,那么疼她爱她,怎么会对她做作出这么可恶的事?这肯定不是真的,不会是真的……”
慕容强见目的已达到,继续扔下一句话:“是真是假,凭宇老板自己去判断,或许你够胆的话不妨去找皇上质问,哼嗯!”说完,长扬而去。
宇轩继续呆坐在那里,还中无法相信刚才听到的骇人消息,皇上对男装的慕容洁表现出异常的感觉与占有欲,皇上会在短短时间内封她为皇后,难道都是因为他愧疚,因为他在赎罪吗?还有慕容洁,那段记忆到底给了她多少的伤害?严重到让她选择忘记?
不行,一定要找她问清楚,如果真是这样,皇上简直不配拥有她!宇轩吩咐店小二来结帐,然后急踏出厢房。
慕容洁出了宫门后,漫无目的地奔驰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她只想远离皇宫,远离有他的地方,直到耳边传来热闹的喧哗声,她才现已经到了城中心,马慢慢停了下来,她跳下地,牵着它向前走去。
一袭白衣,一匹白马,绝美的容颜,立刻引起街伯注意。但她毫无理会,径直晃荡在这热闹的,与她不合的待道上,突然,她看到前面有间药店,于是在门口那里停下,把马缠在门口的柱子上,走进去跟掌柜的说:“老板,请给我一帖去胎药。”
掌柜迟疑的看着他:“公子,请容老夫提醒,这药不能随便服用,公子为何不想要孩子?老夫略懂医术,公子不防带贵夫人来让老夫看看再做决定,好吗?”
“不用了,请照我意思去办,谢谢!”
掌柜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心想可能真有苦衷吧,于是轻叹一口气,包了一帖药,递给她,慕容洁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不待掌柜找鲸踏出店铺,把药放好,继续牵着马车向前走着。
宇轩踏出酒楼大门,转身往左走,突然见到前面有个白衣人牵着一匹白色良驹,越看那背影,越觉得眼熟,接着,他迅追上去,惊喜的喊:“慕容洁!”
听到熟悉的嗓音,慕容洁不同转回头,然后激动的喊出:“宇轩!”说着眼泪即刻流了出来。
宇轩看着她无助悲伤的样子,心疼不已:“你怎么了?没事吧?怎么独自一人出宫?”
慕容洁摇着头,没有说话,眼泪还是不断的流着,看到街上越来越多人指指点点的看着慕容洁,他眉头一皱,从她手里取过马绳,扶着她上马,然后自己也一跃跨上去,紧紧搂住她,向前快驱使起来。
另一条街,两匹黑色骏马缓慢地行走着,马背上的男人满脸焦急,不断东张西望。
“寒,为何还是不见她,她到底哪里去了?”
“皇上,请先别担心,娘娘也全顾及到肚里孩子,不会乱来的。”一路上,听了他与自己说的一切前因后果,邵寒深感同情与无奈,哎,皇上这条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艰难,想不到他们之间有过这样的纠缠,真是上天折磨有情人。
接下来,他们几乎把整个京城都找遍了,还去了宇轩的客栈,商铺与赌场,都找不到慕容洁,也找不到宇轩,最后,他们想到一个地方,于是快驱使着骏马,朝城西奔去。
一路上,宇轩紧紧以搂住身前的慕容洁,他们没说一句话,一直到一座富丽豪华的别苑前,才停了下来,看到大门扁上金漆大字“宇府”,慕容洁这才现,自己跟他来到他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