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可别让狗掏了。智成有些担心。他要是让狗咬了回去还要打狂犬疫苗。
过了不长时间,范玉森回来了,他扛着一大捆柴草,累得呼赤呼赤的,智成跑过去把柴草接过来:行,你变聪明了。他连表扬带挖苦,还知道弄点啥,也算没白去一趟。没让狗把你掏了?
靠,你咋知道的?范玉森累得出了一身汗,也顾不上冷了。你看!他转过身让智成看;把我棉裤都扯坏了。
智成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范玉森棉裤后边整个扯碎了,破布条儿悠荡着,里边棉花露出来一大块。
我看看,智成玩笑的扯着他的后衣襟:你的老二还有没有,没让狗吃了吧?要是那个东西让狗吃了,你老婆可就不跟你了。
靠,我老婆可不象你老婆似的,天天想着那玩艺,我老婆天天看着就行,她才不想那玩艺呢。范玉森实打实的说:她睡她的,我睡我的,她都不让我搂,我想摸她一下,吓得她直哆嗦--看样子是真害怕呢。奶奶的,她更不让我亲,我求她多少次她才我碰一回。
用范玉森扛回来的那大捆柴,他们生起了篝火,智成跑到近处的小树林折了许多松枝,他们不断向火堆加柴,不让火堆熄灭,冷了就烤近点,烤了胸前烤后背。
虽然有火烤,不太冷了,却不敢睡,要是真睡着了都能冻死,一会儿就能把人冻僵。
天冷,肚子空,这一夜真难熬。每一分钟过得都艰难。
天上的星星也冻得厉害,眼睛一眨一眨的。模糊不清。
天终于亮了,一个最寒冷的暗夜,就这样熬了过来,看着渐渐发亮的东方,栾光却一去没有消息,他们也两顿没吃东西。天寒地冻肚子里没食,心也空落落的。
还是范玉森说:我去屯子里找点吃的。
你昨晚没进屯子里去?他不由得问。
进去个屁,刚到屯子边就让狗把我围上了,老范看着下边己烂糟糟的裤裆:那里的狗太厉害,差点没跑不出来。
你还敢去?不怕狗再掏你?他嘴里含笑。
豁出去了,谁家狗再咬我,我就让他家赔的裤子。
范玉森又出达出达的悠荡着两条短腿,穿过那片树林,向屯子方向走去。
一会儿,屯子方向又传来激烈的狗叫,坏了,这小子又让狗掏了。智成挺替他担心。上次还有棉裤遮着,这次?危险!
一个小时后,范玉森回来了,看样子是找着饭吃了,他的脸色不再冻得苍白,恢复了平时的颜色。
你的老二还在吗?没让狗吃了?他不忘挖苦他。那群狗那样希罕你,你就把那堆啷当喂狗算了。
你真希望让狗把我掏了?我的那套家巴什就是没了,我老婆也轮不到你照顾。范玉森嘴也冷冰冰的。别看你长得帅气,我老婆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