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的动作很快，抱着两件衣服回来，最上面的一件红色衣裙，妖冶明艳。
婢女将衣服捧到凤九黎面前。
凤九黎看着那片红色，没有伸手去接，神情有一丝的恍惚，眼前似乎飞快的闪过一些画面，红衣的女子，一次次决绝的转身离开，身形落寞而又绝望，悬崖之上，女子决绝的斩断束缚，红色的衣裙像是翻飞的红色蝴蝶，随着她坠落……
她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一手捂住头，另一只手抓过那红色的衣服，用了力将它甩到一旁，力道很大，让那着衣服的婢女都往后退了好几步，还没有站稳，便听到凤九黎压抑着怒气沉重的声音:“滚！”
婢女脸色苍白，似乎被吓到了，手臂还在微微颤抖着。她在这个院子里服侍凤九黎已经两个月有余，印象中的凤九黎一直是个沉静如水般的少女，从未见过她这般，少女压低的声音中带着沉怒，让人轻易的就感到害怕。
慕容曦也被她吓了一跳，大着胆子到凤九黎身边，拉下凤九黎捂着头的手，看向她的眼睛，“你怎么了？”
凤九黎盯着她的眼眸，微微眯了眯眼睛，将她推开，“你在看什么？”
慕容曦觉得体内气血一阵翻滚，她用精神力去偷看她的内心，却被一股陌生而强大的力量弹了回来，她很惊讶，凤九黎不仅可以觉察到，还可以反弹回她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