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船尾,看东武铮握刀在手,满脸戒备神色,而郭振星脸色肃然却难掩愤怒,东武昊宇轻笑了声然后顺着两人的目光望了过去,
随即,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因为后面只是一条仅能坐两三人的小舢板。
听到东武昊宇的笑声,东武铮急忙扭过头来望着东武昊宇说道:“少爷,你来凑什么热闹。东武鹏,还不赶紧送少爷回屋。”
不见东武鹏回答,东武铮接着叫道:“东武鹏!东武鹏!你小子跑什么地方了?”
当东武铮的话落下,东武昊宇也叫了声,道:“东武鹏,你小子跑哪去了?”话到最后,东武昊宇却是噗嗤一声大笑起来,同时说道:“东武鹏替我走陆路了,昨晚才走,这么快就忘了,铮叔?”
不待东武铮开口,东武昊宇接着又道:“就那么一条小船,能坐几个人?再说,有铮叔和郭老在此,怕什么。”
听东武昊宇如此说来,东武铮才没有坚持,却是用粗壮的身躯牢牢将东武昊宇护在身后,不过郭振星听到这句话就是别有一番滋味了,而恰在此刻,有藏剑山庄弟子冲郭振星抱拳说道:“庄主,我们离开码头没多久,那艘船就吊了上来,而且一直在追赶。”
盯着那条仅能坐两三人的小舢板,郭振星微微眯起的眼中,猛然爆射出两道寒光,心道:“什么时候,这些鼠辈也敢犯我藏剑山庄,莫非当真认为老夫老了?”
想到这里,郭振星更是恼怒,沉声喝道:“定光,你带一队人马迎上去,一定要把人带来,生死不论。”稍顿了下后,郭振星接着又道:“全船戒备,没有老夫的允许,一只苍蝇也不许飞上来。”
“遵令。”抱拳行了一礼,黑衣人飞身下船,同时间,船身暗处飞出一队青色劲装武士,紧紧跟了上去。
没过多长时间,藏剑山庄一众弟子已经将小舢板包围起来,只是没有想象中的争斗,反而夹杂着小船似护卫一般。见此,郭振星眉头轻皱,难道庄中有急事?还未能猜透,郭振星却是察觉到了东武铮极其冰冷的目光。
盯着郭振星,东武铮沉声说道:“郭庄主,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你藏剑山庄倒像是去给他们做护卫呢?”
郭振星心思转个不停,然而脸上依旧含笑,道:“我也不知道,定光马上就过来,到时候自然明白。”
狠狠瞪了郭振星一眼后,东武铮并不再说什么,望向水面的目光中尽是戒备。此刻,唯有东武昊宇,眼中充满有趣神色。
等小船靠近,看着小舢板上那一抹白影,郭振星不由一愣,随即便苦笑起来。
看到郭振星哭笑不得的表情,东武昊宇张口问道:“郭老,怎么了?”
东武铮再次扭头望向郭振星,问道:“郭老儿,究竟怎么回事?”
摇摇头,郭振星似好笑似无奈的说道:“那是小儿,害七王爷受惊,一会儿定不饶他。”
听郭振星如此说来,东武铮虽松了口气却是接着问道:“你儿子赶来做什么?还有,那道绿影又是怎么回事?”
扭头望着东武昊宇,郭振星开口说道:“马上就是武试,小儿书杰正要进京参加武试,听闻七王爷回京,老夫就让他赶了过来,至于绿影,是老夫孙女小颍。”
说到这里稍顿了下,郭振星才接着说道:“昨日害公子受伤,老夫深感愧疚,虽然伤势已无大碍,然而经脉必须小心调理以免留下暗疾,小颖恰好懂些针灸之术,这一路就让他为七王爷调理经脉吧。”
东武铮总感觉郭振星还有其他意图,只是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不过看来人对自家少爷无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收起横刀,东武铮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叙旧。少爷,我们回去吧。”
不等东武昊宇开口,郭振星先口说道:“公子,东武将军,小儿和孙女是晚辈,自当要拜会两位,两位暂且稍等,何况,书杰和小颖与公子年龄相差不多,应该能与公子说上话,那这一路公子就不会无趣了。”
听郭振星如此说来,东武昊宇赶忙点点头,道:“就是,铮叔,再等片刻。”
很快,小船已经靠了上来,东武昊宇终是看到了两人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