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新拉人只有他们百分之一的箭,也可以胜利,就是因为物质缺少,每人身上的箭不足五只,有的还是用树杆磨出来的,这是战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此,新拉人没有拿到一点的东西,还送了两千二百人的性命,这打击是相当的重的。
当时的努尔哈赤听说后,甚至是吃惊,半天才说,得千新拉兵足以定东北,得万新拉兵,足以定天下。
努尔哈赤让李成梁带万兵,按着新拉人最早的习俗,树葬白桦林,预示着他们不死,永生。
我看这本书,看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都不记得我最后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了。我感觉我是新拉人,有一种自豪感,原来我并不以为新拉人怎么样,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另外的民族,弱小的民族,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本书藏在水陵里,大概也是努尔哈赤的意思,是一种敬重,还是一种敬畏,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福第二天打电话来告诉我,四个水道都开了,湖里的水往下落了。
我心里毛毛的,坐在那儿发呆。
我去了湖那里,湖水果然下去了三四米了。按着这个速度,月余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水没有了,大型的挖掘设备进来,用不了半个月,水陵就会露出来,那水陵就保不住了。
我听市里领导讲,水陵挖掘出来后,开一个水下通道,透明的那种,通到水陵里,然后湖水再注回去,成为天下第一个保存最完好的水陵。
这个想法很大胆,如果真的成功了,我想,就全国的人民十分之一的人来一次,这个市的经济会怎么样?大家都应该知道。
不过,我觉得这事有点冒险了,富贵险中求,这个有点要命了。论证十分的不充分,很有可能是要出现问题。
我顺着引道往下去,到了新湖那儿,那是三面环山之处,他们到是十分的会找地方。
上次的盒棺他们都收到了博物馆的一个大型仓库里,这个事情引起了世界性的关注,他们真是名利双收,这个二线城市,一下就引起了人民的注意,原来是共和国的长子,如今再轮为了二线城市,再次引起了注目。
那些盒棺一直就存放在仓库里,武警看守,这个怎么处理,一直没有什么传言,不过,市面上已经开始私下的卖这种盒棺了,大概是有一些百姓提前发现了,弄走了一部分。
私下的棺盒已经卖到了三万多。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那么多,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十天后,我听说了一件事,是政府在放盒棺,把盒棺的价格炒起来,其实,这个盒棺的价值应该是五七八千的样子,因为数量过大的原因吧!
我知道,政府存起来的那些盒棺已经在一批一批的流落到的民间,政府需要钱,就这个移湖就得几个亿进去,这是一个大工程。从历史上来讲,引河平山的,都是有影响的工程。
但是,随后移湖的四条引道都关闭了,湖水是半对半的,为什么突然关掉,谁也不知道。那是市里班子决定的。
当然,这种事也会很快的传出来,它完全成不了秘密,只是时间长短的事情。
市里突然就出现了一种病,人手开始发黑,漆黑的那种,随后关节就开始变大,十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在了黑人,关节在不停的变大,疼痛尤如刀剜心一样。
走在街上,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能听到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声。
整个城市被戒严了,专家来了一批又一批,依然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很快就有人意识到了是盒棺引起来的,政府不停的在播报收盒棺的重要声明。一夜间,盒棺四处都是,被百姓扔到了街上,收盒棺的车拉了一车又一车。
好歹的,盒棺流通的时候,没有到外市,如果再来个几天,十几天的,那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个城成了一座死城一样,传染着这种黑病。
我也得上了这种病,李福也没有逃脱掉。
李福进来的时候,扶着门,瞪着眼睛看着我,吓了我一跳,除了眼睛是白的,再也没有其它颜色的地方了。
李福进来不时的就惨叫一声,我的疼痛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我忍着。
“这一切和盒棺有关系,我想我们应该去水陵,肯定的解决的办法。”
“就你这熊样的,能去吗?”
“你自己去,或者马上去找二爷。”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应该去水陵,我开始收拾东西。我把包放到柜台上的时候,进来了七八个人,半黑不黑的,看着不舒服。
我认出来是那个市长,他竟然还当着市长,看来是为了稳定,暂时没有换人。
“那是病菌,我想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推脱了。”
我看了一眼收拾好的包说。
“我没有多大的把握,当初你就不应该去碰那个水陵。”
第二天,我走了,还是从那个洞进去,其它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进去了。
我快到石门那儿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儿,背对着我。我哆嗦了一下,竟然有人。
我慢慢的靠近,从背景我看出来了,是二爷。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知道你会来的,看你的样子,真是觉得可笑。”
“没有什么可笑的,有可能我很快就不行了。”
“可恶的市长,竟然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害百姓于疼痛之中。”
“说其它的没用,抓紧吧!或者我还可能陪你个一天两天的。”
二爷摇了摇头说,我试过了,这个门打不开了。
我就把上次来的事情跟二爷说了,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二爷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知道了一样。
二爷又老了一层。
他锁着眉头,半个多小时才站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