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貂蝉?”朱雀办案的时候曾经见过此人,正是京城最有名的jì院怡红院的老鸨,不禁有些诧异:“深更半夜,你来邢大人府上意yù何为?”</p>
赛貂蝉夸张地扭着腰肢,扶风摆柳般走了过来:“哟,这不是朱雀大人吗?方才邢大人没有对你讲清楚吗?邢大人请奴家来指你当女人的技巧啊,要知道在这大龙国,若论了解男人,我赛貂蝉第二,没有人敢自认第一。来啊,让奴家瞧瞧朱雀大人的本钱?”</p>
“什……什么本钱……”朱雀很惶恐地后退了两步,突然感到很恐惧。</p>
赛貂蝉挺了挺暴起的前胸,洋洋自得地道:“当然是女人的本钱了,男人看女人可不光是看脸蛋,就算你再漂亮,吹了蜡烛还不是一样的?但那里可不同,男人需要大而挺的,珠圆玉润,滑不留手。”着伸手在朱雀的胸前捏了一把,可怜朱雀身负上乘武功,被吓呆了竟然没有躲开。</p>
“还不错。”赛貂蝉收回了怪手:“如果奴家没猜错,朱雀大人一定是缠了什么东西吧?可怜了两个宝贝,竟然受着如此委屈,以后可得放开了,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p>
“你……你……你……”朱雀又羞又气,一时竟不出话来。</p>
赛貂蝉完全不在乎朱雀的反应,继续道:“习武之人往往腰粗,这可不好,不过胜在下面硕大结实,也是蛮招男人的。”着又伸手在朱雀的腰间捏了捏,眼中闪过一丝亮sè,啧啧赞叹道:“想不到朱雀大人竟然长着柔若无骨的水蛇腰,尤物啊,果然是尤物……”</p>
朱雀受不了赛貂蝉暧昧的眼光,愤怒地一把推开了她:“你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不讲清楚,休怪本官剁了你的脑袋。”</p>
朱雀声sè俱厉,吓得赛貂蝉险些跪下来,一边擦着冷汗一边道:“回……回大人的话,邢大人今天派人来怡红院找奴家,朱雀大人空有容貌,却不像个女人,让奴家穷尽一夜之功,传授朱雀大人一些勾引男人的手段……”</p>
朱雀勃然变sè,刷地拔出钢刀,架在赛貂蝉的脖子上:“住口!邢……那邢彪为何让你教我这些……他……他要做什么!”</p>
被钢刀架在脖子上,赛貂蝉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邢大人只吩咐奴家做这些事,奴家也不敢多问,实在不知道邢大人是何用意啊……大人饶命啊,奴家上有八旬老母,下有……”</p>
朱雀啐了一口:“本官可没听过你有什么八旬老母,下有什么?你逼良为娼做那不积yīn德的买卖,还想有后?”</p>
赛貂蝉唯唯诺诺头称是:“朱雀大人的对,朱雀大人高见,奴家就该着断子绝孙,大人您就高抬贵手,放了奴家一条狗命吧……”</p>
朱雀收回了钢刀,不再搭理筛糠一般发抖的赛貂蝉,快步来到邢彪的卧房,隐约听见有人在里面话,心思一动便沾了口水捅破窗纸,只见室内灯火通明,邢彪非但没有休息,反而摆上一桌酒席,八个jīng致的菜,桌上还有一坛刚刚拍开泥封的水儿红,邢夫人在一旁殷勤地斟酒布菜。</p>
“老爷,奴家还是不懂,以朱雀这等相貌人品,就这样白白送给那个萧九歌,岂不是太便宜他了?”邢夫人的话让窗外的朱雀心头一颤,原来邢彪不是意图染指自己,而是想把自己送给别的男人,萧九歌,萧九歌又是谁呢?没听过哪个王公贵戚姓萧啊?</p>
邢彪跐溜一声喝了杯中酒,美美地让酒水入喉,发出一声回味悠长的赞叹:“好酒!”然后又哼了几句南腔北调的曲儿,这才道:“夫人,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萧九歌是钱恒的义子,乃是天降祥瑞之人,神仙下凡,紫微星转世,别看如今名不见经传,来rì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为夫敢用脑袋担保,十年之内他必成大器,武功能让天下英豪仰望,势力更能让泱泱大国退避三舍。可怜我邢彪没有女儿,否则早就送到正阳县,哪怕当个妾侍,rì后也是天大的荣耀。只可惜我邢彪没那个福分,幸好有朱雀在,这几年朱雀在我身边,我一直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如果朱雀能抓住这次南下的机会,留在萧九歌的身边,那是天大的喜事。”</p>
邢夫人仍然有些不信:“那个萧九歌真的那么神?”</p>
邢彪很严肃地道:“为夫不会看错人的,咱们夫妻关起门来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这萧九歌rì后有翻天覆地之能,可救万民于水火,能挽狂澜于既倒!”</p>
朱雀在窗外听得心中一阵悸动,好奇中隐隐有些恐慌,猜不出这萧九歌究竟是怎样的人物,竟然能得到邢彪如此高的评价,尤其是最后几句,莫非此人有谋朝篡位的能耐?不管怎么,刚才都想法都错了,邢彪并不是对自己有企图。朱雀想到这几年邢彪对自己的关爱,越来越认定他不会害自己,看来让赛貂蝉传授自己那些羞人的技巧,就是为了让自己勾住萧九歌了,以自己的容貌勾勾手指就会有男人过来,邢彪竟然让自己学那些东西,莫非是有情敌?朱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踱回厢房,见赛貂蝉缩在墙角没有离开,鬼使神差地道:“赛老板,你打算教我些什么,不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