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接触不多……只觉得她蛮懂待人接物。就是过于讲究穿戴。留给人的印象，是一个面面好的女人。”</p>
“他们俩为什么离婚？”</p>
曹叹了一声：“听两人都不懂生崽？”</p>
“别的呢？”</p>
曹想了想，带笑摇头。</p>
“工程和高能所里的领导，谁对他较好？”</p>
“这个，”曹想了想，“行政领导可以一个都没有。要有，就是肖厂长正眼看他一。工程这边有钱教授，孙老，嗯……石永华教授和肖总呗。”</p>
“有朋友吗？谁跟他最合得来？”</p>
“他寡朋少友，只有李胤山跟他合得来，李要是不在，他就闭门索居了。”</p>
“听他俩最喜欢打猎？”</p>
“真有这回事。”曹头，“有空就上山——只是老郑高度近视，枪法不太那个。嘿嘿！”</p>
“李胤山这人怎样？”</p>
“也够半个天才。也是成份太高，社会关系复杂。他在美国很久，听是找矿老手呢。本人是个虔诚的穆斯林，偏又属泥鳅的，滑得很。想做什么自己从不出面，专撺掇别人。”</p>
吴峰一口接一口吸烟，思索曹的话。曹又：“离婚这件事老郑是受害者。他把一切都寄托在婚姻上的，可是白睿背叛了爱情。我们曾经对她的作为怀疑。在这件事上，我觉得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动，要紧要松，何去何从，全由这根线定。老郑呢，就像让线牵动的木偶。”</p>
吴峰不露声sè，心中已让他这个看法给搅乱。这些话乍听起来似乎泛泛得难以接受，前后一想又像有道理。郑少岗能够得到白睿这么才貌双全的娇妻，当会万分珍惜。是“不孕”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因素导致这个家庭迅速解体呢？曹的那根“线”，可靠程度有多大？这跟“五二三”案件有牵连吗？吴峰的思绪尤如一团乱麻，再也理不出个头绪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