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准备逃回来了,可费远说既然事情已经败露,那娘们向您一哭诉,我们也要遭殃,还不如霸王硬上弓,她们这些处子要名节,如果被侵犯了说不定反而不敢说什么,那样还可以逃过公子的责罚,不如守在帐内将她们两人一起拿下!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有人进入帐内,但来人似乎在暗中知道我们的方位,我们虽然先出手,但却被那人先点住穴道,然后,然后,那人就下了重手,还剥光了我们的衣物,卷走了帐内所有的东西,连条帕子都没留哇,啊……”
赵通说着说着竟然号啕大哭起来。
“是这样的吗?”魏辰良此时允许费远讲话了。
“赵通是恶人先告状,是他约我去你车中偷酒喝……”
“什么?”
“那日您喝多了,赵通嘴馋说多喝一罐您肯定不会知道的,我一开始不敢,还被他嘲笑,所以陪着他喝了一点,他喝多了胆子也壮了,所有主意都是他想的,我打不过他,只能受他胁迫……”费远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胡扯……”赵通停下哀嚎,刚叫了一句却被章伯拦下,问道:“你们那日在马车中对话可有人在附近。”
“没有啊,最近的就是那个在草车上打盹的小白脸,离了有五六丈这么远呢。我们出来后,见他还在车上醉熏熏的。”赵通道。
“那个叫周奇的?”魏辰远问道。
“对,对,是他。”两人忙答道。
“公子,冯嫣昨天一早刚出发时去了车队末尾,然后晚上就有了防备……还有,被邀入内城的都有谁?会不会他(她)们认识张铖或田炳,那个周奇装醉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进了这嘉峪关就去搬救兵,又怕您护短,所以张铖派人暗中出手泄愤……”章伯道。
“有道理,不愧父亲这么信任你。那接下来怎么办?”
“若真是这样,就当没事发生吧,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对方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过要特别小心那姓周的小子。”章伯道。
“好,上路吧。”魏辰良胸中郁闷,让人传话出发。
“他们两人……”章伯问道。
“出关三十里后都给我光着扔下车去!”魏辰良最恨对女子用强,更恼恨两人明知自己喜欢冯嫣还欲行不轨,不出手将他们打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公子,救……”
“再敢叫就继续锁住咽喉,对了,也别做太绝了,到时给他们一条裤衩!”
魏辰良说完下车准备回自己马车上,没想到田炳又来拍马屁:“魏公子,倒底什么事啊?有没有末将可以帮到的地方?”
城中所有人几乎都在看着两人,毕竟两个光着的大男人出现在女人帐篷里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魏辰良不清楚田炳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道:“两个混账东西喝醉了走错帐篷而已,不劳田哨长烦心了,请留步吧。”
田炳假意跟了两步便真的不送了,看着一辆辆车从身边走过,直到最后一辆车动起来时,才走到贺齐舟旁边道:“是你出手教训了那两个淫贼吧?怎么不把他们给阉了。”
“还真这么想过,不过他们这么给魏公子长脸,魏公子应该不会轻饶了他们吧。”贺齐舟道。
“一定的,不方便送你了,将军也在城上看你呢,一路顺风。”田炳道。
“谢谢田哨长款待,后会有期。”贺齐舟心生感激,回头一看,张铖果然立在城头,只是眼光好像对着远处车队前方,并未看向自己。
……
“嫣姑娘,我已经再三跟你陪不是了,前面有片胡杨林,不如我们坐下来喝杯茶,算是我谢你为我清理门户。”魏辰良改为骑马,追上最前面的冯嫣。
“你真就那样将他们丢下去了?”冯嫣总算开口说话了。
“你偷偷看到了?”魏辰良问道。
“去你的,没看!”
“我还是给他们一条裤衩的,放心吧,还丢了两个水囊下去,死不了人的,不过两人的功夫基本上算是废了,赵通估计还能保住一脉,其实最坏的是费远,但功力稍弱,如果赵通不是自己蠢死,那条裤衩应该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