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时在某些金融问题上,明明是主管领导,银行却要被他们倒逼着修改一些条例,虽能修改的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不牵扯核心,也够显示出四大商的地位了。
地银行太过高高在上,不接地气难得民心,加上老造主在位时一整套组合拳式的荤招,搞得银行越往后走越是被动。
于是给了四商难得机会,挟民意以令银校
季掌柜总算是吃饱了,一脸满足拍拍肚皮,“今儿的吃食儿打九分吧。”
钱清儿娇嗔:“季伯伯!”
“好好,谈正事儿,那个到哪儿了?”
钱清儿没好气道:“到邢巢龙气病了,看样子没个估计下不来床。”
季掌柜:“岂止他一个,我看今晚好些人都睡不着了。”
王掌柜道:“想不到我们这位典使大人还有些鬼才,看来大家以后行事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别再让他钻了什么空子。”
钱清儿不满地嘟哝:“还不怪你,好好的非要搞死姓荀的,赶走一头狼,请来一只虎。”
王掌柜举手告饶:“妹子的对,都怨我成吧咱别再继续这话题了行吗,我一晚上快被你们骂死了。”
郑掌柜舔舔嘴唇,道:“这个邱昊有点来者不善的架势,一出手就是大招,既卖了货又拢了人,厉害呀。”
王掌柜:“本事是有点,不过手段虽好却出不了王城,分期这种模式最大弊端就是主事儿的必须亲力亲为,换下属做根本镇不住场面,你们,出了中心城谁敢替他做主,郭嘉,还是唐伯虎?”
季掌柜:“然则老弟意思是将中心城商品交易市场送给地行去垄断,我们做好别的地方就是了?”
王掌柜:“自然不行,下财富皆出王城,不单单商品每年就几百亿的纯利,更重要的是风向!”
郑掌柜点头道:“不错,中心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不消三日就能传遍整座地府,根据地都让人抄了,以后谁还看咱四家面子!”
钱清儿冷哼道:“那就搞掉他!”
王掌柜道:“不妥,邱昊毕竟是正牌典使,干系太大,动了他,老头子反应实在难预料。”
他们来来回回都是地银行,挂在嘴边的只有邱典使,完全不把他那位合作伙伴祝枝山当回事。
季掌柜:“要不试试拉拢?他不是正好想上十大么。”
王掌柜摇头道:“这人目的不明,冒然拉拢难免引狼入室,他若仅仅志在十大,干什么不直接找咱谈?难不成我等还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他并没有,显而易见,其目的不止于此。”
钱清儿蹙起黛眉,“不拉拢不打压,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做大?三位前辈莫要忘了,地行名义上对咱是有领导权的,之所以这些年未敢对我等有大动作,主要是其不得民心,金融政令想出王城还需借我等之口;万一,我万一要是邱昊将这股风气扭转过来,细心经营个十年,未必不能重新赋予银钱造施政下的职能。”
郑掌柜不屑道:“十年,先看他有没有那么长命吧!”
季掌柜问道:“钱老什么意思?”
钱清儿道:“太爷爷不管这些,来时只交代我多听各位叔伯长辈的意见。”
季掌柜:“啧啧,钱老这是不打算再过问俗世了,可怜我们这群苦哈哈,还得继续熬下去。”
郑掌柜笑道:“老爷子的境界你是学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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