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管家还是说了实话，脑袋也往下更低了些。
唐鹤涵收回凌厉的视线：“让她自己送过来。”
管家一怔，回：“是。”
然后就下去了。
只不过五分钟不到的时间，水翎羽的手机响起，看着管家的来电显示，便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再怎么样，管家也不可能五分钟就能到达她的公寓。
不过她还是带着侥幸的心理接听了：“怎么了？”
“小姐，我被先生看到了，所以，我就说了实话。”管家为难地说。
“他不让你来。”水翎羽很确定地说。
“先生让你自己送过来。”管家说完后，就在等水翎羽的回答。
可是水翎羽抓着手机，因为用力而手指关节处都泛白，灯光照射，似乎穿透了骨头，看出透明感来。
但那无血色的症状显得她现在的不同寻常的忍耐。
最后，她听到自己很轻很无奈低回答：“算了，我不过去了。只是求了个平安符，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
说完，不等管家说话，就挂断电话了。
水翎羽将话说得那么轻松和决绝，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痛苦难受。
她根本就不想这样的。
但是好像只有这样说，唐鹤涵才会相信她真的只是无所谓。
水翎羽楞楞地坐在床沿，看着手里的平安符出神。
不知道放在自己的枕头下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效果？她亲自去求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