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池若安慰她,“你别怕,没有谁再来伤害你了,你放心,好好睡一觉。”初漓没什么反应,一直抱着他。
辛德太太多分派了一些仆从来给她守夜,她觉得初漓这种情况不妙,心理负担过重,忧思恐惧惊梦。她施了几次针,好了一些,初漓眼底青色也没那么重了。
她过去跟宫池若说,“这样下去也不好,你多陪陪她,带她出去走走。”
初漓一躺就躺了几个星期,身上的伤得过一个春夏才能痊愈。辛德太太也不愿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身上留了些难看的疤痕,早早调制了药膏,每天安排人给她擦拭,对一些稍微浅淡一点的鞭痕大有功效,但一些伤得厉害的,就需要长时间的护理了。
虽说辛德太太的府邸是不过春节的,但她却觉得这年过得真是糟心窝子。时家的人她一个都看不上眼,从时家老鬼,狐狸似的主母,到如今他们如今心狠手辣的儿子。辛德太太作为一个骄傲的女人,生平最厌恶对女人动手的混账东西。宫池若那里她催了好几次,他一直没有动静但不代表他能够咽了这口气。
宫池若什么人,辛德太太最了解不过了,睚眦必报,谁人轻慢辱损他一分,必当十倍百倍回敬过去。他如今不着急,看来是做好了安排。
欧洲这一年不太平,一场腥风血雨近在眼前。
宫疏终于有了空子过来看初漓。德林苑的血海需要修整,耗时不少,再搬进去要等到下半年。初漓便一直在辛德太太这边疗养,她夫婿毕竟是个贵族,这地方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