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要了你的命,如果我晚一秒。”桑铎审视着她。这个东方的女人总是仪容清冷端庄,还没有过此时的料峭凌乱。她睁着一双眼,清醒而镇定,凌厉而寒冷。
桑铎听她说:“知道了,不会少了你额外的薪金。”
蓝清川心力俱疲,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她的住处的。蓝元礼尚在昏迷,她坐在他床边好一阵沉默,夜色深沉时,她骤然惊醒。
她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走廊里站着轮流值守的保镖,他们朝她鞠躬,蓝清川心神不宁,听到下属来报,说桑铎来访。
小孩子桑铎,不成熟甚为骄纵狂妄的一张脸,白长了那么高,心思都能从他脸瞧得出来。蓝清川不明白他深夜到来还会有什么事,于是在楼下的客厅接待他。
这个地方隐秘,客厅也不过是空旷的一个大房间,简单地摆布了几张桌椅。她甚为疲惫,强撑着精神问:“你还有什么事?”
“你们国不是总说,帮人帮到底嘛,我是过来添加些人手,以防万一。”
宫疏他们应该不会再对她舅舅做些什么了,现在目标是她,宫疏说得很明白。蓝清川掩住额头,道了一声谢。
“宫家下一步不是我们,趁此期间,我希望尽快转移我舅舅,美国这边不安全,我不放心。”
“这里是白兰度的地盘,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傲气十足地说,“算回国,你也不见得有多么安全。宫家的不是说了嘛,接下来要对付朗格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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