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逃犯!”刘庆恶狠狠地说。“谁都知道你是个逃犯——你开车撞到了所长又把他抬上车准备找个地方掩埋消灭犯罪的证据……是不是这样?”
“这么说你成了捕捉逃犯的英雄了?”我用讥讽的口吻说。
阿山拿着手铐靠近了我。
不用说就他俩再加上几个人也铐不起我来。
但是师傅厉声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你是谁?”刘庆对师傅扬了扬手中的枪。“快滚回到车上去!”
师傅一扬手腕中的手表就朝刘庆飞了过来击中了他拿枪的手腕枪就落到了地上。
师傅飞身跳了过来拣起地上的枪。问我:“他是干什么的?”
“是警察所长手下的一个兵”我解释。
“太差劲了”师傅忿忿地说“不问青红皂白就想杀人有这样的警察吗?所长还要求别人证明他因公而死——没门!不要答应!现在的人怎么了?吃公家的喝公家的死了还想叮上一口……”
师傅把枪递到我手里然后从地上拣起自己的手表:“还好没有摔坏还跑着呢。”他返身回去从面包车里抱出左长正的遗体走过来放到轿车里:“叫他们拉着自己的领导回去吧!”
我把枪放到刘庆的手里。
他呆呆地站着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师傅生气地往面包车那儿走。
我也转身要离开——刘庆又端起了枪要朝我的背后开枪。如果他不打死我和师傅他回去就无法交代:他们出去做什么了?所长是怎样死的?所长完了刚被提升为副所长的他也就完了。只能豁出去了。于是他就开了枪……
但是我料到刘庆会有“动作”的还没等他开枪我就转身起脚踢到了他的手手枪响着飞了出去子弹打在深远的夜空里。
我和师傅上了车。
“刚才我想喊但是却喊不出来——太惊险了!”思莲对我说。“你差点就被那个家伙打死!”
“警察原来这么坏!”师傅恨恨地说。
“我也是警察啊”我对师傅说。“坏警察只是个别的。”
师傅再不吱声了。
“回去吧”我对思莲说“回愉树县去看丛容……”
路边的杨树抖动着浑身的叶子把见到的一切都写在夜里;夜就把知道的一切考贝到大地上;但是忠厚的大地对人什么也不说人做事就只能靠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