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附近的长野饭店是我们一个日本人开的。”渡边说。
“好我们去”兰兰说。
“这就对了”渡边高兴地说。“走我们下楼吧。”
下楼的时候兰兰悄悄对我说:“我们今晚就在县城找家旅馆住下吧远离谭宾我的心才安稳。”
在楼下渡边的女朋友从宿舍楼那边开车过来了她下车对着我和兰兰鞠躬:“你们好!”
我们的古人有鞠躬的习惯可是我们已经把这个礼仪丢掉了。兰兰应道:“你好!”
“我叫纯子很高兴认识您!”纯子又鞠躬说。
“我叫陶叶这是陈刚我的朋友”兰兰对纯子说。
“请上车”渡边对我和兰兰说。
说句实话我还没听说有日本人在中国开饭店呢。是不是这家饭店的地下也埋藏着炮弹?
渡边轻轻推了我一下叫我坐在纯子的旁边。他和兰兰坐在后排。
纯子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微笑好像就画在她脸上似的永远不会消失。她很漂亮。漂亮的女人哪个国家也不缺。生活中缺少的是真实是信任是金钱。不是吗一切犯罪都是围绕着金钱展开的就撒谎就虚伪就不择手段就非常残忍就忘了本性……
夜非常得安静汽车在我的不安中穿行。
夜也非常公平无论你是什么她都能把你包容。
可是谁有资格做夜里的一颗星星?
罪犯没有资格**的官员没有资格不怀好心的人也没有资格。
轿车经过一处水溏的时候突然从左侧的树林里冲出一辆农用四轮车右侧车头“咣”地一声撞在轿车车头上轿车被农用四轮车顶向水溏……
我把身子左倾从纯子和方向盘之间穿过用头撞开车窗玻璃一手击碎农用四轮车的车窗玻璃另一只手抓住司机的一只胳膊:“往左打方向!”
“怎么会是你!”车开的人正是谭宾他蒙着面。
如果谭宾不改变农用四轮车的方向轿车就会被顶进水溏。
“快往左打方向!”我大喊。我感觉到了轿车开始往右倾斜它的一个右轮已经悬空。我的身体像一根绳子把农用四轮车和轿车连在一起将要翻倒在水溏里的轿车紧紧地拉着我了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就会被挣断的……可是我不想忪手死也不想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