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女人的生理推论,月经后十天是最佳受精期。赵金菊是算好了的,就是张平安不愿意,她也会赖着不走的。江中流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抓紧时间,抓紧最佳受孕期。
张平安没有了退路,再也不好推诿,拒绝美女的芳心是傻瓜。待赵金菊梳洗之后,俩人终于进入了互吻阶段。这是感情的需要,对于双方都是久日不曾碰异性的已婚男女来说,来得匆容,来得急切,来得是时候!张平安平生以愿,平时只能看美女脸蛋与裹着衣服的苗条身材的她,今天终于见到了根纱没有的美白的柔软的光滑的真面目。张平安轻轻地说:“小妹,这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今天终于物归原主了。小妹!我爱你!”
“大哥,我也爱你呀,当初你为什么停止追我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是不是你二姐的主意?”
“是的”。张平安说实话了。“唉,不提了,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后来我又听了她的话和凤娇结了婚,再后来又是听了她的话和凤娇离了婚!”
“真的凤娇姐挺不错的,你们为什么分开?”
张平安本来要告诉她的,实在不忍这时候说明,就说:“这事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他轻轻地抱起赵金菊,把她放在了床上。
“行,以后再说!”
于是,俩人就做了一件荒唐的事,见不得人的事,但他们觉得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
夜深了,赵金菊更加不会回去了,只能睡在那里。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赵金菊才梳洗后回去。
这事孙二娘是知道的,她不是主谋,最多算是同谋。她觉得江中流是好人,他帮过女儿,帮助女儿就是帮了她。她是感激江中流的,当赵金菊把江中流的计划告诉她时,她也觉得荒唐,但她又觉得要帮助江中流。孙二娘没有办法,她不能随便去找一个女儿不认识的人,让女儿陪他睡觉,她做不到。她到哪里去找人呢?就算是她能找到人,女儿愿意吗?那样女儿不就成了“鸡”了吗?女儿肯定是不会愿意的。当赵金菊告诉她,江中流选中了张平安时,孙二娘有点不高兴,她不是有点恨张平安吗!可是又没其他人选,孙二娘说,只好便宜张平安这小子了。
张平安不是离婚了吗?赵金菊还是寄于了希望的。她想过若是江中流去了,张平安没有再结婚,她们就不是有希望结婚吗!这只是赵金菊的希望吧!
星期六,赵金菊按约定回江家了,江中流问了情况,赵金菊只好实说,江中流不但显得高兴,还说,为了保险起见,你还得再去几趟。
星期天晚上赵金菊真的又去了学校。张平安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他有点后悔了。不过他还是接待了赵金菊。赵金菊告诉他,她是来听他讲没有讲完的故事的。读者,你说,她是来听故事的,张平安能轰她走吗?他的心不忍,他的情不忍,讲就讲吧,他就说了:“我与凤娇离婚的原因不是感情不和,是凤娇身体有病,她得的是不育症!”
“啊,她去看了医生吗?”原来没有告诉过赵金菊,赵金菊也不生气。这事她理解,一个女人不生育是没法向丈夫交差的,所以她关心地问看了医生没有。于是张平安就把在县医院检查不出,改看中医,吃了不少药也没有效果,就去了南昌。寒假期间太短,要详细检查得住院。可是当时又没有床位,时间不允许我们等下去就回来了。在家庭的压力下,特别是二姐的挑唆下,我一时冲动,就做出了分开的决定。
“唉!凤娇姐真命苦!”赵金菊没有忘记来的目的,接着话题:“大哥,女人不能生育,男人就提出离婚,这事是不是公平?”
“唉!我是觉得对不住凤娇呀!”张平安显示出后梅的样子。
“大哥,你是有良心的,我不会怪你的。你想呀,江中流不能生育,而我又不能提出离婚,我是做不出的,我只有听从命运了。”一边说,一边又眼泪欲流了。
看到这个样子,张平安又心软了,能赶人家走吗?同情之心,恻隐之心一萌生,行动就会发生。“小妹,你就实说吧,你还要我干什么?”张平安闯开心肺,还是要问个明白。
“大哥,是中流让我来的,他说一次不保险,得多来几次,我也是这个意思。”赵金菊含羞似的脸都红了,既然来了,就是来干事的,她不好意思都得说清楚。
张平安见眼前的少妇是那么楚楚可怜,艳丽动人,就想了:是呀,不管是好事坏事一次既然是做了,两次也就顺理成章了。好人也好,坏人也罢,那就做到底吧,他同意了。俩人又扎扎实实地做了一回。
以后几天,赵金菊又来了几次,可以说次次都是满载而归,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月后赵金菊真的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