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是百万庄的玉鸣姑娘吧?”
“噢?你见过?”
“刚刚来时,在悬廊上碰到,顺便说了两句话。”
“这样最好,那就不用本王介绍啦。”
“不过……”冉子旒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呀,有话你就不能痛快点?说本王的时候也没见你多吞吞吐吐”,皇甫凌飞不满地瞪了冉子旒一眼,取过桌上的茶水漱口。
“王爷,你在百万庄里呆了大半来月,没有觉着玉鸣姑娘的身份可疑么?”冉子旒与人相处的情商尽管比较低,但他的智商却是绝对一点问题没有,不仅没有,还胜于寻常人的精明,有着狐狸一般的嗅觉和警觉。
“可疑?咕噜噜,咕噜噜”皇甫凌飞将漱口茶吐在一旁的水盂里,接过冉子旒递上的毛巾拭了嘴,才继续问道,“你是指什么?”
“在下也说不准,只是感觉这丫头的长相,和当年的驸马爷很有几分相似,而且以年纪来推算的话,也应该就在这十七、八上下。”
皇甫凌飞大惊,丢了毛巾,压低声音道,“你是说,她是当年驸马案中失踪的南宫骊珠?”
冉子旒自行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属下只是一种猜测,当年的南宫驸马,曾代表朝廷四海宣德,到了咱们顺安藩地,停留了三天,王爷你也是见过的,难道就没瞧出一点端倪?”
“见是见过,但五年前的一面之缘,早就没多少印象了,只是觉得那南宫驸马长相还算英秀,配我那个姿色尚可的表姐,也当得金童玉女一词,可惜,他回去没半年,就出了库银巨案,你如今这一提,玉鸣姑娘和南宫纥倒还确实有几分相像,不过天下间十七八岁的女子多了去,光凭有几分相似的样貌,你总不能都和南宫家扯上关系吧。”
“那自然是不能,所以在下只是一种猜测而已嘛,王爷你想过没有,当年的驸马案实在蹊跷得很,就算驸马爷监守自盗,那么上百万两的官银,又比不得平常的银票,叠揣在怀中就可以带走,赤金足重的百两一锭,光是搬运就得耗费多少人力啊,一夜之间干干净净的运空不说,此后连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好像凭空消失一般,仅凭驸马爷,呵,恐怕绝难做到吧。”
“是啊,我的皇叔连事情真相都没查清,更不知二百多万两黄金的去向,就匆匆忙忙的赐死驸马,实在是太性急了一点。”